顾洛笙弯唇笑笑：“姜秘书，你不用紧张，我只是……”

顾洛笙微微停顿一下继续出声，“刚才姜秘书吓到我了，是不是应该给我道个歉？”

“顾小姐，你别太过分！”姜姿忍无可忍，愤恨的喊了一声。

夜南沉舌尖抵住下颚，“姜秘书，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

姜姿骤然清醒。

“道歉。”夜南沉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姜姿深吸一口气：“顾……顾小姐，对不起。”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顾洛笙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开口。

姜姿忍了，加大音量重新说了一遍。

“还行吧。”顾洛笙大度的开口，“以后见了我，记得尊敬一点哦。”

顾洛笙专治各种不服。

尤其……这种妄图挑战她位置的。

现在她可是要好好抱住夜南沉这条大腿，别的人……不行！

“是。”姜姿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一个字。

“我先去工作了。”姜姿看着夜南沉开口。

顾洛笙摆摆手，“去吧，帮我们把门关上。”

姜姿一走，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顾洛笙都感觉……周围好像有点凉飕飕的。

这会儿，顾洛笙才有点怕了。

顾洛笙吞吞口水，“那啥……刚才都是闹着玩的，那个秘书觊觎我的位置！你别生气啊。”

夜南沉好整以暇，继续听着。

“夜南沉……”顾洛笙拉长尾音喊了一遍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