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昏昏烛火下,她脸颊上被冷风吹出来的红晕犹在,秀气又妩妩的脸蛋因燃了烛光愈加温婉,他心里憋着一口气直到现在,恨她怎么总是到处都能勾引得了男人。
捏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紧了紧,他冷着脸看她:“才来侯府多久,连三房的人都不放过了?”
沈微慈一瞬间明白了宋璋的意思,她瞪大眼睛看他:“二堂兄怎能胡说,大堂兄不过顺路送我回来罢了,岂是你想的那般龌龊。”
宋璋不过也只是不高兴沈微慈对沈思文含笑,他倒是知道两人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不说两人堂兄妹关系,便是沈思文本早两年就该成亲,只是他未婚妻子因前两年生了病,这才拖了两年。
他知道沈思文对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十分情深,他只是不高兴沈微慈和任何男人站在一起。
他那话本就是憋在心里的气话,想故意讽刺她,此刻看她苍白的面容,他便冷笑:“那许二呢,巴巴围在你身边,殷勤的给你拿东西,你该不会也动了嫁进永安侯府的心思吧。”
“我倒是小巧你的手段了,是个男人你是不是都要去勾引。”
沈微慈不明白宋璋为何总抓着她不放,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她连解释也懒得解释。
她只想宋璋能放过她,别总将眼睛盯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疲累的看着宋璋:“我既然已在二堂兄心里是这样的人,二堂兄何必总来问我?”
“我不过这侯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庶女,也当不起二堂兄这般上心。“
“况且侯府门第不是我想进便进的,二堂兄放心便是,我没要进永安侯府的打算。”
宋璋听罢沈微慈的话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指着桌上的东西嗤笑:“哦?那桌上的东西谁给你买的?不是许二?”
你口口声声说没嫁侯府的打算,可你是怎么做的?让许二缠着你,还叫他替你拿东西。”
“怎么,又觉得伯爵府的比不上侯府了?“
沈微慈简直被宋璋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气的颤了颤,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误会她。
难道出身比不上他们这种天之骄子,就连品行也要被他们看低一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