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看着面前宋璋修长手指间的荷包,顿了一下还是放下茶盏接过来,微微弯腰去戴在宋璋的革带上。
宋璋坐在椅上,低头看着坐在绣墩上的沈微慈弯腰认真为他系荷包的样子。
那颈脖后露出白腻的肌肤,几丝乱发缠绕,淡黄色衣裳上的白玉兰在昏昏烛火下另有一种安静的柔美。
他视线往下,是沈微慈纤长的睫毛和尖尖下巴,白净的肌肤被暖光映的愈加温柔,她手上的动作细腻又轻柔,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将荷包给他佩戴的十分细致。
他看着她晃动在半空的银耳坠,泛出一丝烟波,不由伸出手指落在她耳垂上,他低声沙哑的问她:“为什么总喜欢戴这对耳坠?”
耳边传来沈微慈细细的声音:“因为是母亲给我做的。”
宋璋顿了下,挑起沈微慈的下巴看她:“那爷下回让人给你多做几副一模一样的,你戴的这副有些旧了。”
“或则你喜欢更贵重一些的?玉石翡翠,珍珠,我叫人按着这个样子做。”
沈微慈垂眼将荷包系好,又看向宋璋摇头:“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原来的。”
“我只喜欢我这对。”
宋璋伸手握紧沈微慈的手指,他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落寞和冷清。
他将人扯进自己怀里,炙热的手掌按在她单薄的后背上:“往后我护着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了你去。”
沈微慈下巴抵在宋璋的肩膀上,他身上有一股潮湿的冷香,又似雪中松树上的味道,不好形容,却叫人忽视不了。
她只微微怔了一下就很顺从的点点头。
宋璋手指放到她的细腰上:“这会儿还早,你该还没逛过京城,我带你去。”
沈微慈忙摇头:“我不能轻易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