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句话，皇帝差点吐血，好像是自己说的没错，所以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砚，我好像有些不认识你了。”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感觉眼前的陌砚与自己印象中的孩子差别太大了。

陌砚又淡然的开口：“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保护色，掩盖自己的锋芒，这也是父皇教我的。”

“……”皇帝摸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看着眼前容貌俊美，长得温顺乖巧的人，可事实上都是伪装。

自己究竟教了他什么呀！

仔细想来，陌砚从小到大好像没有接受太多他的教育，自己唯一教过他的就是如何自保。

那是因为他觉得，其它事情会有别人教他，而其他人断然不敢教陌砚在深宫中如何自保，所以他才会去告诉他那一些，甚至给他暗羽令。

却不料，把他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城府极深。如果不是这次，也许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小儿子的真实性格是如何的。

“那你那些东西，为何会出现在你皇兄手中？”如果说在外培养势力的人是他，那为何又全都给了陌羿？

陌砚并没有回答，但是看到他的样子，皇帝脑海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是因为晚歌？”

他培养的势力全都到了太子手中，但是他却跟晚歌跑了，那么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肯定就在这里了。

“是。”这一次陌砚并没有否认。

“既然你都已经什么都不要带着她离开了，那为何又要回来？”色令智昏啊！

陌砚又安静的回答：“因为皇兄。”

因为皇兄，所以晚歌要回来，但其实：“你也在等我回来不是吗？”

陌砚知道父皇肯定不会真的处死皇兄，一方面他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跑了，一个是从小疼爱到大的。

另一方面，母后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能为了母后废除六宫，处理完朝堂上的事情，就整天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腻，也足以看见他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