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周柠多忙了会，将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准备下班回家。

途经闻尔雅的办公室，发现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

这几天，闻尔雅连续加班，估计都很晚回家。

周柠想进去时，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循声望去，便看到蒋林生拿着文件夹，正准备去闻尔雅的办公室。

她随即停下了脚步。

这些天，蒋林生同样加班到很晚。

看蒋林生走进了闻尔雅的办公室，周柠很有分寸地收回了脚步，离开了公司。

而蒋林生来到闻尔雅的办公室，便看到闻尔雅正在打电话，似乎在聊投资的事情，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大概是碰壁了。

蒋林生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等闻尔雅挂断了电话，蒋林生才走上前，将文件夹摊开，放在了闻尔雅跟前。

“这是我收集的客户信息，等明天我会去找他们谈谈，看看能不能拉投资，缓解目前的问题。”

发现闻尔雅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应该在忧虑这件事，蒋林生出声安慰：“你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这是上天给我们的一个挑战，我相信事情总会解决。”

闻尔雅突然问：“你跟着我在公司打拼，是不是有好些年了？”

蒋林生愣了会，但还是如实点头。

闻尔雅直视他：“如今公司这种情况，你比谁都清楚，你可以选择离开，这是我给你的机会。”

蒋林生蹙眉：“尔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尔雅：“你跟着我已经很多年了，甚至还单独帮我打理过公司，这些年来一直尽心尽力，我很清楚你的能力，你当初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是选择了跟我一起打拼，如今发生这种事情，你可以去选择更好的，我不会拖累你。”

蒋林生手心渐拢：“你怎么会拖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