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起了床,我感觉时辰有些晚,但还是问云寒策:“我们去给你爹娘敬茶吗?”
云寒策正在给我系大氅,他没带丝毫犹豫道:“不必去了,你在家好好养胎。”
我感觉这样不好,刚想劝劝云寒策,他一只手摸着我的发顶:“昨日婚宴,有人往酒里投毒,若非我早让云隐防备着,我们昨天的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所以圆圆,你记着对任何人,都留着点心眼,你要出去,让云嫦云梦跟着,我暗地里让云隐云星也跟着。”
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就算他此时不被人看好,但是有皇上的赐婚圣旨,且皇上自己都来了,朝中的官员们谁敢公然与皇上作对?要是说敢,也只有镇北王和永平王了。
他们竟然如此不择手段,丧心病狂。
我如此一想,不去镇北王府敬茶也好,镇北王夫妻与云寒策不是一个阵营,拉拢不了云寒策,谁知道会不会使出卑鄙无耻的手段。
毕竟镇北王可是在云寒策他娘给他生了孩子后,依然抛弃她。也不知道云寒策他娘后面怎么样了?以王妃那性子,估计难得善终。
我想到此处又问:“你娘亲呢?后面镇北王到底怎么对你娘亲的?”
“她被镇北王两口子逼死了,一来她的身份不能见人,二来为了还在牙牙学语的我,她在深秋的天,投了湖。”
是这样?我心里不由得对未曾蒙面的婆婆产生敬畏。
“我们去给娘亲上炷香吧!”
云寒策未想到我会有这个提议,意外之后还是答应了。
后来,长宫主府挂起了白幡,小慧告诉我的时候,我根本猝不及防,楚风阙死了?即便与他交情不深,我依旧热泪盈眶,他是那样一腔赤忱的人。
云渺渺找到我时,眼圈都发红:“染染,我二哥呢?”
我茫然看着云渺渺,我很少见她哭,除了先前在南溪那一阵,她因为我哥,情绪比较低落。
“我要问问我二哥,楚风阙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