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仍旧在继续,在桌面上的几人也各自心怀鬼胎!
然而在表面却仍需要保持兄友弟恭的姿态。
“老七你现在跟着你皇叔经商如今学的如何了?”
姜经涯随意问道。
“禀告父皇,自从儿臣跟随九皇叔学习经商之道以后已经有了不少的长进。”
“皓都各大繁荣所在都有皇叔的操控调度,正是因此才能使得某些意外不至于超出掌控。”
“稍后过完春节以后我已经与皇叔商议打算前往中原之地了。”
“如今那里百废待兴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
七皇子姜思山极为乖巧的说道。
对于这些姜思尘也是知道的,自从上次姜思山与他商议之后六郡之地的商业联盟就与其对接合作了。
如今双方已经决定共同对中原之地进行商业建设了。
有这两股巨型商业势力的加入相信经历过战乱颠簸的中原之地很快就能重新恢复繁荣。
对于姜思山他还是知根知底的,如今经过姜经河的培养之后能力已经不俗。
如今亲自前往中原之地正是准备要大展身手。
据姜思尘所知他如今已经联系了许多有实力的商户备足了货物!
六郡之地产品的特点是经过深加工的,以独特性谋取利润。
而姜思山则是以庞大的原材料供应量取胜。
两者合作之下必然能够爆发出更强的力量。
“如此甚好,中原之地确实需要注入更多我们的力量,如今你能够为这方面操心也算是劳苦功高了!”
对于姜思山做出这样的决定姜经涯还是很高兴的,总好过那些只知道要一个封号就安逸享乐的皇子。
“元儿,你作为大哥在什么事情上都应该做到表率。”
“不要固封于一隅之地!”
“我如今年龄也已经不小了,齐国的许多事情日后还是需要你们几个共同努力的。”
姜经涯忽然开口道。
“儿臣遵命!”
“如今几个皇弟的表现也让我很是高兴!”
“十弟为我齐国征战南北,七弟如今更是为皇叔分忧,还有三弟他们如今也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姜思元那灿烂的笑容好像真的充满了欣慰一样。
然而面对这样灿烂的笑容姜思山和姜思尘的内心中却露出了鄙夷。
表面上一副长兄照顾其他人的样子,然而背地里干的事情确实一件比一件肮脏。
这场家宴为何会只有这几个皇子?
那是因为剩余的相当一大部分都被姜思元以各种各样的手段逼得离开了皓都。
虚伪卑鄙是姜思元的代名词!
“大哥说的极是,我们几个在外帮助父皇分忧,大哥在皇宫同样也是帮助父皇您。”
“只不过是他们在外,大哥主内罢了!”
开口应和姜思元话语的人是五皇子姜思风。
在许久之前姜思风就已经成为了台子的马仔。
看到姜思风那讨好的笑容其余人更是鄙夷。
“元儿做的也没错,若是没有陛下您在朝中主持大军其余大将如何能够连战连胜?”
“元儿作为大哥本就不应该在外以身犯险,在内帮助你处理朝政也是一个选择不是。”
另外一个开口的则是皇后了,她的话语份量远比五皇子姜思风要重的多。
纵然是姜经涯也会慎重以对。
“元儿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仅仅这一句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了,很显然姜经涯并没有赞同两人的观点。
无论是姜思风还是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显,姜思元是太子的身份不需要去努力。
然而对比一下其余皇子这样的话语听着却很是奇怪。
就连姜思尘也为皇后的厚脸皮与姜思风的谄媚感到难以置信。
我们在外拼死拼活这还有你的功劳?
若非这是家宴姜思尘早就拂袖离开了。
这场各怀鬼胎的家宴只有姜经涯一个人会高兴,姜思元或许也会得意一番。
唯独姜思尘和姜思风这些干实事的人难受。
“萱妃,尘儿如今可是我齐国风头无两的人物呀!”
“你今日乃是功臣可得多吃一点儿!”
姜经涯又关心起了萱妃。
“这都是尘儿自己努力来的结果,我哪里算得功臣。”
萱妃笑道。
这话里的意思也很直白,姜思尘的成就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萱妃不是一个喜欢争风吃醋的人,在姜经涯的后宫中她也属于那种超然物外的存在。
凭借着本身的地位便没有什么能够把她牵扯进去。
然而此刻皇后如此护短的话语却引起了萱妃的不快。
当年姜思尘前往六郡之地那可是白手起家呀。
除了从韩国公取了三件保命武器以外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如此话语属实是有点儿不要脸了。
萱妃只是不喜欢参与到纷扰之中,但若是有人想要招惹她的话也要掂量一番。
当初韩千甲让萱妃带着琴棋书画四人进入皇宫的意思也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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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四人的武功可要比后宫那些寻常的妃嫔高出不少。
若是有一两个不长眼的奴婢招惹到了清宁宫根本就不需要萱妃知道就能解决。
“当初尘儿确实经历了一番磨难。”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那一番磨难或许尘儿也很难有今日的成就。”
姜经涯安慰道,他能够感受到萱妃心中的不满。
实际上大部分皇子都是这样的结果,在某一个时刻送到那些边疆之地封王之后他就不管不顾了。
姜思元暗中做的那些事情他也是有些了解的,不过却并没有干预。
只要不出现伤亡事情将某些能力差的皇子丢到边疆之地反而是一件好事。
按照原本的计划姜思尘应该也是这样的发展道路。
但谁能想到姜思尘的个人能力竟然会如此出众,不仅在六郡之地站稳了脚跟。
现在还过的风生水起,达到了今日这般成就。
这一切都是姜经涯想不到的,他知道不能再以对待寻常皇子的眼光看待姜思尘了。
只是该如何弥补此前的的轻视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该以怎样的方式对待姜思尘一直以来都是他感到麻烦的事情。
姜思尘的想法很简单,虚与委蛇一番散了就好了。
然而这宴上某些人的厚脸皮实在让人感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