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反驳说:“话可不能这般讲,难不成真要让她去嫁给那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不成?”
面对外界的种种质疑和嘲笑,沈悦盈始终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倒不是她真的愿意嫁给那个盐商,而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亲事已经定了下来。
在沈悦盈的想法里,她依旧在等着心上人——胥文旸“功成名就”以后上门来提亲。
可是她注定是再也等不到胥文旸了。
因为
“把方子说出来,快点!”胥文旸的四肢铁链锁在墙上,脚趾点地,所有的重心立于那一点之上。
光着这“一点”折磨便足以让胥文旸痛苦求饶。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出来了,你们放了我吧!”他是在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和平时代哪里经历过这些。
可是狱卒也是一句都没有说。
解开了胥文旸后,把他悬空吊在空中,脚上的“压力”刚解除,这手倒是快断了。
“放我下来,如果手断了,方子我就写不了了。”胥文旸哀求道,“我知道真的已经说了。”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这人声音尖细:“都说了?那火药是什么?”
胥文旸脸色一变,那保命的东西他根本没有打算说出来。
“看来胥公子还是有所保留啊!”那人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你会的东西这么多,何故要敝帚自珍,多说一些,你的日子也好过点。”
“呸!你这阉人!”胥文旸这会儿也已经破罐破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榨干了我,便是我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