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男子朱瑾瑜开口了:“够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断了白朝言的话。他看着白朝言,表情严肃地说:“还是我去吧!就你那点修为也进不去药庐。”
他深知白朝言的实力有限。
药庐内外都设置了阵法,完全不懂阵法的人去了,别说是硬闯了,就是想叫门都找不到法子。
白朝言被朱瑾瑜的话噎住了,一时无语。他知道自己的修为确实不如朱瑾瑜,但他仍然担心许清猗的伤势,希望对方的伤能尽快好起来。
想到这里白朝言不由得又埋怨起“临时闭关”的大师姐云蓁。
第二天,朱瑾瑜到底还是没有拗过白朝言,带着他一起去药庐“找”云蓁了。
而许清猗“不想”二师兄、三师兄和大师姐闹得太过,也跟着一起来了,想着实在不行自己还能帮着“劝劝架”。
只是朱瑾瑜在药庐前按照之前用过的法子,连着到了几次法诀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大师姐,这是打定主意不见我们了是吧!”许清猗面带难过地说,“上次是我不好,如果早知道那味草药珍贵,我就不会随手拿起把玩了。”
“常言道:不知者无罪,小师妹你又不是丹修,不知道是正常的。”白朝言看许清猗出声安慰道,“只是一株草药,她竟如此大惊小怪,真是小气得很。”
“三师兄,你不要这么说大师姐,这宗门里的事务都是她在打理。”许清猗连忙制止白朝言往下说。
那畏惧的样子,像极了怕这些话传到了云蓁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