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管家,你刚刚的话还没有说清楚呢!” 陈彦川此时却有些不依不饶,一定要对方给自己一个明确地回答。
傅辞看着陈彦川,淡淡地说道:“要么把你写的信烧给她,要么你自己下去给她道歉!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好端端的,小玥怎么可能会死?”陈彦川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说,小玥本身的医术就很好,难道百里庄主还会看着自己女儿死吗?”
“医者不自医的道理,原来你不懂啊!”傅辞突然轻蔑看着他,“也对,你满心满眼就是你视弱嫡亲妹妹的‘小师妹’,怎么会看出其实问题呢?”
原来百里玥此前从疫区走的时候,已经染上了“瘟疫”。
她一路上尽量不下马车,吃住都在里面,并且吩咐赶车的车夫口鼻处扎好布巾,一路上基本上都没有停下,五六天的路程硬是两天就走完了。
而且百里玥为了不连累家人,根本就没有家门,直接去了城郊的百里家的别院。
尽量遣散了那里的仆人,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院中。
就连问诊都是隔着院门,她在里面口述的脉象,药方更是她隔空和自己父亲百里澎讨论出来的。
傅辞是看着百里玥长大的,只要想到自家小姐遭过的罪,心中就恨得不行。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百里家还是全力参与了这次瘟疫的救援。
陈彦川从傅辞的话里听出了大概,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已经停摆了。
捂住胸口,腿软得不行,渐渐地蹲了下来,他无法想象才三个月未见,自己和百里玥就有可能天人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