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点头，“他经常去我那间清吧驻唱，很多小姑娘迷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这首歌挺伤感啊！”宋锦书认真听完，对柳岩说。

柳岩小声对她说：“应该是又想起他的前女友了！”

“前女友？”宋锦书瞪大眼睛。

柳岩刚想继续说，就听见江劲风说：“柳公子，我们没吃晚饭呢，等周秦唱完就开饭吧！”

“好，我让她们上菜！”柳岩出去找服务员。

秦之扬这时跟宋锦书说：“一会儿别问周秦，他今天心情确实不好。”

宋锦书忙点点头，“我知道了！”

唱完歌，周秦走过来，“锦书，来了！”

“周律师，你唱歌太好听了！”宋锦书忙夸赞。

周秦淡淡一笑，“凑合吧！扬哥，今天能喝酒吧？”

“少喝一点可以。”今天是周六，秦之扬可以少喝一点。作为刑警支队的队长，随时有案子，所以他平时几乎不喝酒。

但今天任谁都能看出周秦的心情不好，他们几个得陪他喝一杯。

柳岩回来了，后面跟着几个端菜的服务员，一个个都年轻漂亮，穿着改良版的旗袍，露出白白的大长腿。

只看了一眼，宋锦书就知道这个饭店不是普通的饭店。她心里就莫名有点烦。

“怎么了？”江劲风发觉她脸色不对，小声问。

宋锦书问他，“这里，你经常来吗？”

“今天是第一次。”江劲风解释说：“你没看来的时候，我让柳公子给我发的位置，我开导航来的。”

宋锦书心里这才舒服一点，“我感觉这里不是普通的饭店。”

“打擦边球的饭店。”江劲风压低声音说。

宋锦书还想问什么，就听见秦之扬说：“难得我们今天凑得这样全，来，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