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我刚加工的五粮小烧,”贺老倔挨个为桌上的人倒酒,二两的玻璃杯,每人都满杯,一圈伺候完斟酒,开言道,“一来今天给我老婆和寒妞接风,二来我家受灾,各位跑前跑后帮我家把房子盖起来,感激之情都在酒里,大家敞开量喝,抡起筷子大口吃,做得多,别给我省,这一杯酒,大伙干了!”
“老倔,”金水仙打岔说,“一口菜没吃,干什么干?”
“就是喝的意思,”贺老倔补充道,“都喝一口啊,不是干掉。”
众人都喝了,有几个村民,够爽快,一口就搂了半杯,帅晓聪也跟着半杯下。
初寒妞和金水仙每人抿一小口,对视一笑。
散席时,有几个村民喝了半醉,深一脚浅一脚回家,而帅晓聪却面不改色,身不晃,他的酒量了得,令初寒妞惊叹不已。
“晓聪,明天跟我去镇里托儿所,”初寒妞说,“菊院长让我去给入托孩子蹦几锅爆米花?”
“我去,”帅晓聪答应道,“咱几点走?”
“八点吧,”初寒妞说。
送帅晓聪到作坊,看他进了院子,初寒妞才转身回自己家。
大黑在半道迎着主人,低着头摇着尾巴,像是做错了事似的,不经允许,从板帐子钻出来是要挨说的。
“又不听话了,”初寒妞责怪道,“你不好好待在院子看家跑出来干啥?”
羞愧地看了看主人,顾自往家的方向慢跑,跑跑停停,还不时回头瞄一眼主人,似在等待主人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