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初寒妞从抽屉拿出那个字符,掐在手里,她没有勇气打开,不过她听人说过,如果将字符放于手心之上,闭眼冥想,就能看到字符上的文字。
眉心痣奶奶不让我打开看,她可没说不让我冥想,静静平和心绪,虚目静思,那张纸缓缓舒展开,上面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不对,分明是有字的,既然她不让我看,必定写有什么?
不知初寒妞冥想算不算玄学,当她再度闭目,看到的仍是一张白纸,跟刚才看到的一样,一个字也没有,就是一张白纸?
眉心痣奶奶骗我?她莫非是想让我当下杂念还能怀有期待?莫不是她早就知道结果,故意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初寒妞一遍又一遍自问,脑子都想疼了也没想出好辙,爷爷的命数压根不会因为家人的愿望改变,他到了该走的时候。
最终初寒妞还是放弃了打开的念头,听叶秋的没错,也不差这几天,到时她们俩一碰头,兴许就能有好法子。
其实这个「字符」已失去它存在的意义,爷爷为古,也就意味它的使命也随之终结,何必非要弄清它写的是什么?
睡得晚也有好处,困乏驱使神经迟钝,躺下不多会儿就睡去,而且还相当实诚。
清晨,邻居家的公鸡啼叫,嗓门子还挺大,传到屋里就跟在耳边叫似的,想不起都不行。
那只小花猫也跟着捣乱,它和小德牧结伴来到屋里,一个喵喵叫,一个立起后肢扒炕沿,想要她赶紧起来给它们弄吃的。
同炕睡觉的方俊娟觉性大,她照睡不误,这几天她都睡懒觉,初寒妞做好了早饭叫她吃饭都懒得起。
来到院里,看到院外站一人,是温阿姨,赶紧过去搭话,”温阿姨,你来有一会儿了,有事进院说?”
”我家大棚里的菜不知犯什么毛病,叶子都发黄了?”温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