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妃的钱袋子,也是王爷让人去顺走的。
本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好让他知道江湖的险恶,谁知道他逍遥得很。
“由着他,等他气消了再说。”顾卿玦轻叹了口气,其实当日,他并不是在帮着叶知意说话,而是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之下,他身为王妃,确实不应该小题大做。
算了,错了便是错了,再多的借口都难以抹平他所受到的伤害。
“那我们,还继续跟着吗?”桑夷偏头看了他一眼。
顾卿玦思索了下,“不了,我们先他一步抵达京都,在他跟楚墨白告状之前,先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否则以对方护短的毛病,指不定会怎么的收拾我。”
楚墨白是正人君子没错,但他很是护短。
自己的人,绝不允许被人欺负了去。
只是,他们才刚离开,离殇的身边,便多了一人。
“恭亲王走了吗?”手执酒杯,轻晃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走了,看他的方向,好像是往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