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心口有点闷又有点燥,唯一空闲的手扯了扯领子,呼吸却没有更通畅,纾解不了内心的渴望。
“嬿婉?”他鼓足勇气低声唤道,身前人却跟睡着了一样,安稳而信任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腰腹上。
她真睡着了吗?
他忍不住俯下身,一手托着她的小脑袋,一手揽住她的肩,佳人就稳稳地落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又将自己的掌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让她偎在他的臂膀里。
他定睛细看,她呼吸匀停,似乎真是睡着了。
凑得太近了,近得他可以数清楚嬿婉的睫毛。
进忠几乎是瞬间被诱惑得向她的唇凑去,却靠着自制力硬生生在半空中刹车,小声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她这样信任他,他却尽想干些偷香窃玉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趁人之危的事儿,还能叫君子么?他不是君子,但唯独不能在她的事儿上做了真小人。
他的眼神依旧难耐而渴望地在她的唇瓣上留恋,恨不得一口将怀里人吞了进去,可最后只咬着后槽牙,无可奈何的磨了几下。
他不能叫他们之间的头一次亲近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发生。该是两个人共同的回忆,不能他一个人独占,更不能不顾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