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林岫青不醉,断说不出这般话来。
她没醉得太过,却也面色涨红。倘若她真的不醉,必然会劝诫苏斐然“食不言”。虽然没办法堵上苏斐然的嘴,但她也只会微笑着当个听众。
她竟接受了苏斐然整个活的请求,绝对是喝醉了。
秦奉安瞟了眼林岫青的酒盅,不禁哑然。
——小小的酒盅也就空了浅浅一层,便能把一个大活人喝成这样。林岫青怕不是酒精过敏吧?
他不禁看向苏斐然,发现苏斐然似乎松了口气。
“琉容华,过来,”秦奉安的目光从眼神飘忽的林岫青脸上移开,此刻林岫青正饶有兴致地望着苏斐然,仿佛在期待她一展身手。秦奉安不得不将苏斐然叫了过去,“寡人有事问你。”
苏斐然上前问道:“何事?”
“你是不是想把她灌醉?”秦奉安问。
“哪有的事?”苏斐然连忙摆手,“不过是不那么清醒的人好说话罢了。这要让她喝醉了倒麻烦,明天过生辰的人可不能宿醉头痛。”
秦奉安不动声色地将林岫青面前的酒盅挪开,他的动作其实可以不那么偷偷摸摸,因为神情恍惚的林岫青根本察觉不到秦奉安动的手脚,她只在意苏斐然口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