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叶顿时也明白了玉销此言的关窍,尖声道:“你胡说!”
“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文贵人,你早就蓄意躲在里面,小心翼翼地规避开了会伤人的枝杈,所以才毫发无伤!”
文月儿顿时震惊地抬起了头:“这、这不可能......”
花棠棣和心叶呆呆地望着文月儿,她们不敢想象只凭一个小丫鬟的三言两语,就能让文月儿的信誉扫地。
玉流看着神色恍惚的文月儿,嗤笑道:“文贵人可别说自己是去捡风筝才误入树丛,也别编出其他蹩脚的借口。圣上睿智,娴妃娘娘聪慧,即便你想愚弄他们,也没那个本事。”
“我没有想愚弄圣上!”文月儿抬起手,猛地指向苏斐然,垂死挣扎道,“琉容华,就算我蓄意藏匿在树丛中,那又如何?我看到了你对王贵人做的苟且之事,你敢不认吗!”
苏斐然摊了摊手,理直气壮道:“你作为证人,立场已经不干净了,我凭什么听你的诘问?”
“荒唐!”文月儿气得满脸青紫,她转向秦奉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诉道,“还请陛下明鉴!妾身就算先前的言论中有不实之处,也不过是润色了细枝末节。但妾身看到琉容华对王贵人所作的龌龊之事千真万确,那才是真正罄竹难书的罪状!还请陛下不要怪妾身欺瞒,妾身也只是想让恶人尽快得到惩处!”
秦奉安长叹一声,看着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文月儿,幽然道:“寡人的确是忽视后宫太久了,竟连你什么时候勾结上了烁妃都茫然不知。”
皇帝此言一出,文月儿顿时失意,泪如涌泉,微微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知道,今日她再怎么辩解,皇帝也不会相信自己。就算苏斐然真的有罪,但她这个欺君之罪也逃不掉。
花棠棣眼见大事不妙,连忙进言:“陛下,即便文贵人有错,但琉容华罪责更深。还请陛下暂缓惩治文贵人,先了结琉容华此案。”
秦奉安点了点头,向苏斐然递去一个眼神,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