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张画作是百年前的梵高大师所作,意境之绝美,百年间无人能及。近百年来,世人争相临摹梵高大师之画,却再无一人能复刻梵高大师功力深厚的笔法。
苏斐然画画那三脚猫的水平,自然连梵高大师的小脚趾头都赶不上。她要来一长幅卷轴,说是要临摹大师之作,实为嚯嚯笔墨纸砚。苏斐然画了一下午,纸上不见马丘比丘上怒放的向日葵,但见一个污浊的色块黏连着另一个污浊的色块,色块上好像有几根发了霉的火腿肠迎风飘扬。
玉销和循音都对苏斐然的绘画水平见怪不怪了,她们私下还经常打赌,今天主子会不会画到最后,愤而摔笔,把自己画不好的责任赖给笔尖分叉或是草纸太涩。
“主子,我来续牛乳茶。”
循音端来小厨房特地为苏斐然熬制地牛乳茶,看了一眼《马丘比丘火腿肠图》,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行你上!”苏斐然愤怒地把笔一甩,任由墨迹在火腿肠图上划开一长道——甚至这随手一扔形成的墨迹都比她画的火腿肠更像向日葵。
“主子说笑了,就是再给上......噗......奴婢十数年......噗......奴婢在画画这方面上也赶不上主子。”循音一边憋笑一边说,可惜破功太快,说这话难免嘴漏气。
苏斐然气得双手一叉腰,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没架子,连小侍女都敢当面嘲讽自己。
“不画了、不画了!画这破画,没意思!”
苏斐然气得往榻上一坐,循音和玉销赶紧迎上去说好话,也没哄得苏斐然开心,反而惹得苏斐然拿枕头砸过去。
循音和玉销二人先是震惊,看到主子在偷笑,反手接过枕头又砸了回去。三人胡闹间,绒絮飞扬,好不快活。
“姐姐这儿怎么这么热闹?”
就在三人玩得大汗淋漓之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三人皆扭头看去,赫然见到门外有两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