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玩味的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郑青:“看到了吗,这才是真实的想法,国土尚在,家园未丧,没有经过战火的洗礼妄谈报效朝廷这根本不是平民百姓。”
郑青脸色有些微变,不敢去看张狂的眼神。
轻笑着摇摇头张狂冲着亲卫示意:“卸甲,将他的裤子扒下来。”
“得令!”
郑青神色惶恐的挣扎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被绑在柱子上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几位亲兵的禁锢,郑青的衣物还是被扒了下来。
张狂也不嫌弃扒开郑青的腿弯看了起来,当见到郑青大腿上厚厚的老茧张狂笑了起来:“给他穿上吧。”
“没有五年以上的骑马经历可磨不出这么多的老茧,你方才所言没有骑过马,这些老茧怎么来的?骑你家婆娘骑出来的?郑青你还有何话说?”
“这是小的骑牛磨出来的老茧。”
站在一旁的柳明志神色呆滞,实在想不到张狂竟然心细如针,心思如此通透。
“行,在家的时候有没有打过猎?”
张狂忽然凌厉的问出一个问题。
“打过.........没有......”郑青虽然强忍着镇定可是眼神中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了。
“到底有没有?”
“打过。”
“使用的什么弓弩?”
“家父自己打造的普通弓弩?”
“以何为弦?以何为箭?”
“细绳为弦,油木为箭。”
张狂一把翻开郑青的两只手掌:“你家的弓弦好劲道啊,竟然比龙武卫的铁胎弓还要费力,你这手指够沧桑啊。”
“我.........”
“郑青,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吧,老夫不想动刑,乖乖的交代出来老夫可以饶你一命,否则............”
自知身份已经败露郑青反而平静了下来,没有办法,张狂实在是太精明了,张狂本来就怀疑自己的身份,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处处给自己设套,反观自己说的话漏洞百出,根本用不着狡辩了。
可是郑青想不到张狂是如何发现自己的马脚的,自从假冒郑青的身份入伍龙武卫之后一直时刻谨慎小心,很少说话,一直兢兢业业的往将作监提水,除了一个营帐内的十名战友几乎没有与任何人打过招呼。
已经做到如此谨慎了还是被人发现了端倪,郑青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
难道是说梦话被同伍的人听到了,郑青马上否决这个想法,自己不但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为了以防万一,同帐的士兵不睡着自己从来没有先睡着过。
“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