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肩上一重。
——却是始终有意同他保持距离的上官浅,真切躺到了他怀里。
宫尚角眸光轻闪了下,一手仍旧端着碗筷,一手则为上官浅调整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然后继续喂她吃面。
嫉妒让宫远徵面目全非,差点气跑。万幸怀里婴儿稚嫩的娇啼,及时拉回了他的理智。
“哥,婴儿长得可真快,清河出生才一天,小脸就比昨天圆了。这眉眼长的很像你呢。”
“是么?”
孩子生下来一天了,宫尚角此前自然也有看过。不过刚出生的婴儿都是红猴子样,没有眉毛,真的很难看出眉眼。
所以他也不知道宫远徵说的真的假的。
宫远徵:“那当然是真的了!”
他等上官浅吃完饭了,侍女收走碗筷,就迫不及待抱着孩子,凑到了宫尚角旁边。
宫尚角于是不无欣慰的发现,小清河长了一天,是比刚出生时白嫩不少。尤其在周围红彤彤的大红襁褓的衬托下,看着就不像红猴子了。
倒让他恍惚间又想起了十一年前,死在寒衣客飞镰下的亲弟弟。
上官浅倚在宫尚角身上,青葱素指,忍不住的去勾孩子襁褓。
宫尚角见状,就把清河从宫远徵怀里抱了过来。以便让她看的更清楚些。
孩子……
那就是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宝宝。
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从此天地孑然,就不再是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了个再亲近不过的血脉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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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靖宇:“为何不跟宫家那小子走?”
问话的时候,
独孤清河已经满月。宫尚角肩负宫门外务,日理万机,终究不能在一处农舍长久的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