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一向不会和人亲近,只能让他好好活着。
周守安回去之后,继续和大家一起洗盘子。
而祁锐这边却忙开了,他叫来了几名军医查看这些药。
那些军医纵使有了这么多年的医治经验,也没看出这药的配方,真是稀奇了。
“怎会如此?做出这药片的人只是一个小姑娘。”祁锐将话说出后,又觉着有些不妥。
小主,
也许是小姑娘的师父做出来的。
这么一想,便合理许多,说不准那小姑娘的师父是位名医。
“看不出来便看不出来吧,这是说明书,上面有一些注意事项,你们看一下。”
几位军医老头将书信接过来一看,我嘞个乖乖,这字儿真是丑的没眼看。
“一共就这么多药片,你们省着点儿用。”祁锐叮嘱道。
“是是是。”
于是药片便被几位军医带走。
“主子,就这么拿走了,不试试了吗?万一有毒……”
“不用试了,周守安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人名地方都对得上,要是真有毒,就这么明显的送进来,那人岂不是傻子。”
说的也是哦……
桌子上还有几瓶药,祁锐打算留着备用。
帐篷里还有一箱子辣椒,等大哥回来交给他,毕竟他带的是先锋营。
……
周老大回到城中休息了一天就随着队伍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本想给家人带点边关特产,看了看竟然没啥好吃的,他就没再折腾。
车上除了带了一些干草什么也没有,还都是给小毛驴准备的。
几乎是空着车回去的,这样小毛驴也不会那么累了。
他们都轻松上阵。
有了来时的经验,兜里有钱的人就在城中买个袄子或者是毯子,多少保暖些。
王玉全裹紧了毯子,用草绳将毯子拴在腰上防止滑落。
这次他学老实了,还是保暖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