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也只有沈思思满脸哀求,直言自己喝多了,糊涂了。
是一时失态。
沈父的目光没有去看其他人,只是等了许久才继续对着裴景言说:“沈思思来沈家时间短,不知轻重,还请多多谅解。”
“她一时糊涂,我会送她离开,再也不出现眼前为你添堵。”
这时,坐的笔直的裴景言转头,镜片反光,掀起阵阵寒意。
“是不是太轻了呢?”
裴景言直言不讳。
沈父一噎,他如何不知?
但是他现在还真的没法将自己的孩子送进铁窗内。
这件事还是在商量,可大可小。
他刚才说的话,也是存了几年几十年不再与沈思思相见的心思。
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不过,他内心还是存了私心。
这一点沈昭婉知道,当然是血缘关系在作祟。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他的孩子。
某一刻,当然不可避免的会疼惜一些。
再者谁让沈思思平时表现的那么友善,给了沈父一个错觉,会认为沈思思还有可以教育的机会,还能够将她的恶性子给掰正。
沈昭婉只想说,这简直痴人说梦。
沈思思可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她只会觉得选的时机不对。
或者埋怨旁人为何没有上当。
虽说有理由这样想,但是对于沈父的某些行为还是有一瞬间的失落。
但是想想又情有可原。
可是沈思思这样处理了,准备伤害她的裴跃又该如何处理呢?
裴景言挑眉:“叔叔还真是爱女心切。”
他的语气极为平淡,听不出任何讽刺之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夸赞某人,但是沈父只觉得脸颊发热。
这是嫌他主意太过仁慈?
裴景言自顾自的说出了他那边的法子:“裴跃是陪家人,说起来还是我的哥哥呢!”
“不过,他让婉婉受到了惊吓,说句不好听的,活着还真是浪费。”
“我看这人也是要废了,这样,来人,送到该送的地方,将证据一并送去。”
起个装饰作用的裴跃一声没出又被抬走了,他想要说些什么也是说不出来的。
“我这堂哥,又赌又嫖,进去了还能发挥一下做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