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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白澈。”
地上受伤的雄性小声开口,藏在秀发中的耳朵微微耷拉一瞬。
也许是看见沈昭婉是一位雌性,而且还没有恶意,他稍微歇下了心房。
“你能帮帮我吗?”他抬起眼眸,蕴含着期待和小心。
“我叫沈昭婉,你受伤了。”
“是的,不小心弄的,你可不可以帮我采一下止血草。”
“止血草,在哪?”
白澈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兴许沈昭婉没有出现的话,他自个也能花一些时间匍匐前进,也可以采到的,不过就是再受一些伤。
他现在的状况可不是很好,虚弱无力,白皙的脸庞无力又可怜。
同时,沈昭婉也看见了他指向的东西,又看了一眼他的伤口,似乎就是被什么给咬的,两个小孔还在冒着血,周围一圈淡淡的紫色。
沈昭婉没有再耽搁时间,去采了回来,“给你。”
“谢谢。”
“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好,眼睛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时澈有些不好意思,拿着止血草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未曾见过这样漂亮的小雌性,但是二人才第一次见面,他不好意思麻烦沈昭婉,可是现在受了伤,再要犹豫,也许会更严重。
思绪翻转一瞬,他开口:“多谢了。”
“我会报答你的。”
沈昭婉重新接过止血草,将他腿上破旧的兽皮往旁边推了推,完全露出那个伤口,随后把止血草揉了揉,放在了伤口之上。
“这样好些了吗?”
沈昭婉并不知道他是如何受的伤,也不知道这个法子会不会治好。
她用手按了一会儿,似乎血流出来的速度已经减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