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珩此次并未御驾亲征,这次情况自然不同,他手下能将不少,调遣边关的镇远将军直攻西昌国。
西昌国老皇帝中风之后,对于朝堂的把控越来越无力。
派的将领遇上宸临国的兵,且战且退,一封封急报传回西昌国皇帝手中,更是刺激他的手抖个不停,没怎么伤亡,宸临国就攻破了三城,要是以这样的速度,打到都城袄:要不了多久了。
西昌国皇帝坐立难安,最后决定御驾亲征,让沈昭婉的父亲监国。
这正随了王爷的意愿。
然而,西昌国皇帝带着几万人马朝着西方逃去。
等沈昭婉父亲从喜悦得瑟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西昌国皇帝早就逃远了。
而他却要接收这一切乱摊子。即将获得皇位的高兴也被冲淡,要是没法阻止这宸临国的大军,他还没有登基就没国了。
但是他来监国一些皇子早就不满,各自又不愿意出头出力去抵御外敌,导致短时间内意见难以统一,甚者看见自己父皇都逃了,更是惜命也要逃走。
宸临国的士兵才不给他们时间来好好商量,皇帝逃走的消息散播出去,攻势势如破竹,有的小城甚至主动开城门来求生。
他们想得简单,只想好好生活,宸临国的百姓自然过的比他们都好,还不如接受这一切。
大军压城,皇子们诚惶诚恐。
还未得到皇位的监国王爷被推了出来,这位罪魁祸首成为熄灭百姓怒火的工具。
既没守住国也没守住城。
西昌国就此被宸临国拿下,逃窜的皇族之人都跟着往西跑,蜗居在小小的城池中,迎接他们的不过也是两种选择,要么继续逃,要么死,至于反抗,想要东山再起,有裴宴珩在,这些都会被扼杀。
一份份捷报传致宸临国皇宫,裴宴珩御下的版图也在扩大。
虽未亲至前线,裴宴珩也异常忙碌。
沈昭婉按照要求,又开始了饭后散步。
如今的肚子异常明显,不过沈昭婉怀这胎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什么难受的反应,气色还更加红润了,裴宴珩倒是瘦了不少。
一袭红色宫装,娇媚动人,眉目间多了份温柔。
沈昭婉摸着肚子走了一会儿就被裴宴珩扶着。
“不是还处理事情吗?”
“处理完了,我再陪你走走。”
“行啊。”
……
在沈昭婉睡着之后,裴宴珩心中难受,独自一人去了奉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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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父亲母妃的牌位,他枯站了许久,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二人的容颜重新出现在眼前,含笑的看着他。
多年前先帝偏信,因为科举之案,冤枉了懿德太子,又因为他皇叔的挑拨,害的全家被贬流放,一路追杀不停,年幼就痛失双亲。他父亲一出生就是钦定的太子,温和有礼,心怀苍生,公正无私却被害丧命,当时满城上书,也未能改变结果,好在他亲手报了仇。
失去亲人的愁苦,被冤枉的郁闷,经年报仇的烦闷,独坐高台的孤寂,如今婉婉即将临盆,不信神佛的他,还是从心中希望能保她平安。
……
除夕前夕,一个寻常的日子,沈昭婉发动了。
裴宴珩住在一起,很快喊来了提前安排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