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生哈哈笑道:“徐支书,我说你怎么不识时务啊,还陈委员。”
“陈天浩都被撤职了,没有权力来干涉我们的工作了。”
徐彩凤当即怒骂着:“曾庆生,是你不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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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委员还是县委书记的红人呢,又是县委书记的姨妹的男朋友呢。”
“你脑瓜子进水了啊,敢去跟县委书记的亲戚斗。”
曾庆生哈哈哈笑着:“县里又不是陈新浩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徐县长呢。”
几个村民拿起就锄头冲向了曾庆生,怒叫着:“别跟他费口舌,打死他。”
“不把采矿证送给我们,就打死你。”
“打死他。”
曾庆生认为这些村民只是吓唬他的,不敢真打他。
刘亮还是被这些村民吓得魂飞魄散,赶快转身逃命。
徐彩凤制止着那些村民,可那些村民非常的气愤,根本就不听,冲到曾庆生,挥起锄头,对着他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曾庆生发出了惊恐的惨叫。
吓得逃跑的刘亮,都一头栽倒在了堤坝上。
徐彩凤也是吓得脸色惨白的叫了起来,想继续制止那些村民。
仔细一看,发现可、几个村民并没有砸着曾庆生,把锄头砸在了他们的身边,愤怒的叫着:“想卡我们,不把采矿证给我们,我一定打死你。”
“把采矿证给我们,不给我们,我们冲到乡里都打死你。”
一个村民叫着,伸手抓住了曾庆生的衣领,狠狠的推搡着。
整张脸气愤得都快扭曲了。
另外一个村民,挥起拳头,对着曾庆生猛打了一拳,打得曾庆生眼冒金星,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