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人不是手没了,就是脚没了,都是残疾,区别不过是残疾程度。
甚至有的人眼睛鼻子处只剩下空洞的凹陷皮肉。
潘大云压着声音在徐日照耳边道,“我听我爸说那都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的那场瘟疫,居然这么吓人。”
她有些不敢细想这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在没有任何医疗条件的情况下完成截肢和其它手术的……
不同于潘大云的感慨。
徐日照有些慌,总感觉今天是鸿门宴。
通常这种时候,只有爱人柔软丰润的手能带给他些许安心。
所以他紧紧捏着潘大云白嫩胖得跟萝卜缨子似的手指,“大云,你说有没有可能姜尤今天只请了我们?”
“要是只请了你一个,那就证明你们俩关系铁啊,三大基地知道了估计会剐了你……这样说来……老徐……啧啧……”
潘大云欲言又止,但是脸上并没有多少惊慌,十分淡然。
徐长生靠在她肩膀上,眼睛有些湿润,接着爱人的话继续道。
“今天上了这听风城,不管我和姜尤是不是一伙的,以后都只能是一伙的了……”
潘大云温柔的拍拍徐日照的肩膀。
“老徐啊,这姜尤被通缉了这么久还活蹦乱跳,还把鸟不拉屎的窿山盘成这样,也不是个简单人。
咱们先一起混,如果到时候真的事到临头,还有我呢,大不了我带着你一起跑!
咱们到了新地方,从头再来!老徐,别怕。”
听了爱人的话,徐日照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