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钟跃民又想起了还在病房里等着开水的小诗画,那份温柔与责任感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
钟跃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念.“算了,还是先给小丫头送水要紧,等会儿再来看袁军这出好戏。”
于是,钟跃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诊室门口,继续踏上了回病房的路。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袁军的各种搞笑画面,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而诊室内的袁军,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好友钟跃民茶余饭后的笑料,正躺在病床上,与医护人员上演着一场“悲喜交加”的闹剧。
回到诊室,小诗画一见钟跃民,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纯净无瑕的眼神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烦恼。
钟跃民将开水递给她,轻声说道.“来姑娘,先喝水。”
陈亦君把药递给小诗画.“诗画,正好把药一块儿喝下去。”
钟跃民问道.“妈,医生都给看完了吗?用不用打针啊?”
“看过了,打针得等一会儿。”
钟跃民点了点头,一把拉过正一脸茫然的郑桐,两人并肩走出了诊室。
“跃民,让哥们儿出来干嘛呀?我还要照顾我家闺女呢。”郑桐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
“袁军在那边的诊室里,咱们去看看乐子去。”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闪烁着探险的光芒。
郑桐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跟着钟跃民一路小跑,朝着诊室的方向奔去。
两人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偶尔有护士和病人匆匆而过,却都未曾留意到这两个心怀好奇的年轻人。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袁军所在的诊室门口,透过半掩的门缝,只见袁军一脸痛苦地卷着裤腰,屁股上盖着一个被单,正和医生比划着什么,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委屈。
钟跃民和郑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他们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仿佛是两个即将揭开宝藏秘密的探险家。袁军见状,一脸愕然,想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跃民,郑桐,你们两个孙子怎么来了?”袁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和无奈。钟跃民和郑桐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心驱使着他们一步步靠近。
“袁军,你丫这到底怎么弄的?”钟跃民一边问,一边和郑桐一起掀开了被单,只见袁军的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各种奇怪的痕迹,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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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桐瞧得仔细,盯着屁股看了一眼,然后笑着调侃道.“我操!袁军,你丫这怎么弄的?咋这么多针眼,丫还鼓包了呢?你这是被蜜蜂群攻了吗?还是说,你最近改行练什么‘铁臀功’了啊?”
袁军一听钟跃民和郑桐的调侃,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尴尬得他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见人。
“去、去、去,你们两个孙子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哥们儿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就是感冒了吗?来医院扎个针,结果那小护士没经验,一见回血就不敢扎了。我好歹也是个军人,素质摆在那儿,没跟她发脾气,还让她不要怕,继续来。可她大爷的,连续扎了八针也没扎上!”
钟跃民和郑桐一听,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岔了气。钟跃民边笑边调侃道.“哈...哈....袁军啊袁军,你丫这做烂好人的下场就是这样。丫扎针都扎出血了,还得鼓励人家护士没事不要紧张,大不了再来一针。你丫这心理素质,简直了!”
郑桐也跟着起哄,他仔细看了看袁军的屁股,然后说道.“袁军你丫这静脉这么明显,这护士也是眼瞎啊!还是说,你丫故意逗人家呢?看人家长得漂亮,就想多让人家摸几下?”
袁军一听郑桐这话,脸色更是红得发紫,简直能跟煮熟的龙虾媲美了,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因为屁股上的疼痛又无力地倒了下去,只能咬牙切齿地反驳道.“你们这两个孙子,哥们儿都这样了,还打趣我。我这不是想着军人得有点风度嘛,结果就成了这样。”
钟跃民和郑桐都笑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钟跃民边笑边拍着郑桐的肩膀说道:“哈哈......你丫这风度可真是‘风度翩翩’啊,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充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