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渊没有片刻犹豫,命令道,“来人,让潘大虎签字画押。”
“是!”
护卫将罪状一条条地写了下来,放到他面前,“画押吧。”
潘大虎长叹一口气,在罪状上按下了自己的手掌印。
“谢大人,小人已经知罪了,您是否可以放过我的家人?”
谢柏渊和长公主对视了一眼,说道,“当然!本官不会食言。”
“潘大虎仗势欺人、强抢民女、收买朝廷大臣、杀人放火,罪大恶极。念在主动坦白,本官奉圣上旨意,免除潘家斩首。”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抄收潘家所有家产,潘家老小流放岭南,奴仆发卖!”
话音一落,潘大虎质问道,“大人,您方才可没说要没收全部家当啊?”
“哼!笑话,本官判案,还需要与你一个人渣商量不成?”
“不、不是,小人不是这个意思。”潘大虎好像大哭一场,若是让他爹知道家道中落是因为自己,估计要马上气死过去了。
“来人!即刻派人到潘家去抄家。”
“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潘家。
潘父得知儿子被百姓们殴打后,本想着带人去找人算账,可没想到上京来了个大官,刚把县令给罢黜了。
他瞬间慌了,也顾不得儿子的死活,立刻让人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好,准备逃跑。
可刚收拾到一半儿,官府的人就踹门而入。
“将潘家人全部抓起来,从现在开始,潘家只进不出!”
“是!”
“大人,这是干什么?我潘家光明磊落,想必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谢柏渊瞥了他一眼说道,“您就是潘大虎的父亲潘章吧?”
“正是小人,敢问大人是?”
江护卫抢答道,“这是朝廷的吏部尚书谢柏渊谢大人。”
“原来是谢大人,久仰大名,您这是干什么……”
潘章对谢家早就有所耳闻,庆阳县和沣水县离得不远,因而他听过云之晗县主的大名,自然也知道她的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