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云之晗知道的消息应该有限。
不过,此事不能大意,万一她还没来得及传递消息,又或说是皇兄和太子在自己面前演戏,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夜晚,左腾来访。
“属下拜见王爷。”他心里惶恐,任务没完成,不知道王爷会如何处置自己。
汾阳王冷冷地望着他,“左腾,本王交代你办得事情,办得如何了?”
“属下无能,辜负了王爷的信任!”
“哼!废物!”汾阳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他头上,一股鲜血从左腾头上流出。
“请王爷责罚!”
“本王临行前,是如何嘱咐你的?你当时又是如何信誓旦旦地在本王面前保证的?现在又是如何做的?”
左腾确实无言以对,他当时听闻自己要刺杀的是云之晗,心中并无多大波澜,毕竟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
但在开始行动之后才发现,这次的任务远比他想象的要难得多。
他甚至觉得,对方真的有预言神力,竟然每次都能猜到他下手的日子,并准确揪出下手的人。
在连续失误了三次之后,他不敢再轻易出手了。
虽说死侍的底线是守口如瓶,绝不暴露主子的身份。
可保不准有几个不经打的、受不了刑的,就把王爷和自己说了出去。那王爷估计要活剐了他。
“王爷,那云之晗有点古怪……”
“哦?哪里古怪,说来听听。”汾阳王按捺中心中的恐惧,难道左腾也发现异常了。
左腾不敢隐瞒,将这几次刺杀任务的经过详细说与王爷听。
“属下实在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每次行动都十分隐秘,而且是临时指派手下,按说不可能有漏洞。”
“而且,即便会出差错,也不可能次次都失败。但那个女人就像知道属下的一切安排,在我们动手之前,就已经安插好了帮手,等着弟兄们落网。”
“更奇怪的是,谢府中的护卫不像是普通官宦之家的打手,更像是皇室精兵,各个武艺不凡,把谢府护得严严实实的。”
“属下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若再失败,恐怕他们会查到王府头上。”
汾阳王听了,后脊梁骨传来阵阵凉意,这女人不会真的有神力吧?
“你在行动中,有没有发现此人有异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