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赵峰听了直翻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了。
“老爷,老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赵管家掐着他的人中,往他嘴里放了一片人参,这才好些了。
“她、她说得是不是事实?”
“老爷,您要保重身体啊。”
“我问你话呢!”
赵管家无奈,只能点点头。
“呜呜呜!我的儿啊!爹对不起你们,是爹害了你们啊!”
“京兆伊大人,您看我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您要不改天再来?赵家一定不会拖欠酒楼银子的。”
京兆伊看了一眼旁边的云之晗。
云之晗嘴角微微上扬,用悲哀的语气哭诉道,“大人,您也知道,我们酒楼做得都是小本生意,若赵老爷不还钱,酒楼就没法修葺,自然就无法开门。”
“那酒楼的伙计们,以及谢家的一家老小该如何生活啊……”
说着,她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谢夫人所言极是。”京兆伊帮腔道,“赵峰,证据确凿,你还是赶紧把银子拿来吧,以后就互不相欠了。”
赵管家狠狠瞪了一眼云之晗,这个女人是要将赵家往死路上逼啊。
百姓们听闻云盛酒楼开不了张,也跟着叫嚷起来。
“赵家欠债不还,愿不皇上罢了你们的官职呢。”
“就是,砸了人家酒楼还不认账,天天装晕,哪里是书香门第的作为?”
“少废话!还钱!”
赵峰听了怒不可遏,瞋目切齿道,“请问谢夫人,赵家欠了云盛酒楼多少银子?”
云之晗淡定地说道,“没多少,不过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你分明是来抢钱的!”赵管家斥责道。
“管家可是冤枉妾身了呢,这可是在京兆伊大人的监管下算出来的。你难道在质疑大人的办案能力?”
“没错,这是本官与酒楼掌柜确定的最终银子,怎么?赵家是不服本官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