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趁他不注意,想要偷袭霜华。
柏辰看出了他的意图,迅速挡在了霜华面前,但出手还是慢了一步,刀划破了他的右臂,鲜血直喷了出来。
霜华吓坏了,“少爷,您没事吧?”
“无妨!小伤而已。”柏辰不敢有丝毫懈怠,一直盯着对方的招数。
正当赵拓想要再来一击时,京兆尹和云之晗同时到达了酒楼。
“住手!何人敢在云盛酒楼造次?来人!给我拿下!”
“是!”
一时间,衙役们纷纷上前,将赵拓一伙人捆绑住。
云之晗见儿子受了伤,赶忙过去询问,“伤的这么重?霜华,赶紧去拿药。”
“是,夫人!”
谢柏辰看娘关心自己,乐呵呵地说,“娘,没事,一点都不疼。”
“傻孩子,这伤口这么深,能不疼吗?”
云之晗嗔怪了傻儿子一句,待霜华回来后,她才走到赵拓面前。
“赵拓,我谢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来酒楼闹事?”
“呵呵!”赵拓被衙役按在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说道,“无冤无仇?云之晗,我赵家和你的仇不共戴天!”
“今日,我就是赔上这条性命,也要与你们谢家同归于尽!”
“大胆刁民!本府在此,岂容你在此猖狂?给我带走!”
“是!”衙役们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带了回去。
京兆伊走到云之晗面前,一脸严肃道,“谢夫人,还请你和本府走一遭,待了解了案件始末后,本府自会还你公道。”
“大人,请。”
云之晗随众人一同来到了京兆府。
京兆伊坐在公堂上,开始审理案情。
“赵拓,将今日之事速速招来,若有虚言,本府定不轻饶!”
他知道现在的赵家已经落寞了,因此对他也毫无忌惮,回想起几年前,赵拓仗着自己有个好爹,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就十分憎恶。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赵家也有今日?
赵拓一脸赴死的样子,吐槽道,“我和谢家有私人恩怨,今日过去,就是为了我爹出气!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今日若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