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二一头雾水,“辰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别问,干你的活去!”
“哦。”
小二看他这副模样,也不敢多问,便叫了两个伙计,按照他的说法,到外面盯着。
霜华得知他提着大砍刀来了,赶紧从账房出来。
“辰少爷,你怎么来了?”
“来守着你。”
“啊?”霜华惶恐,这句话她该如何理解?
“是夫人的意思吗?”
“嗯。”谢柏辰点点头,一边擦刀,一边回答她的疑问。
“辰少爷,要不你到里屋坐坐?”
“不用,我就在这里盯着。”
霜华尴尬地笑了笑,“那个辰少爷,您坐在大堂,客人们哪敢进来啊?”
柏辰抬起头,想了想好像也对,于是将刀藏在角落里,坐在柜台前,“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
“好,好吧。”您是爷,您说的都对。
既然是夫人的意思,霜华也不敢说什么,便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连续三日,谢柏辰从早到晚都直直地坐在大堂,困了就躺在地上,抱着大刀睡会儿,醒着就守在酒楼门口。
伙计们见他这般,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平日里那些偷懒的人,也都一本正经起来,不管手上有没有活,但至少看起来很忙碌。
霜华怕他生病,担不起责任,走上前关切道,“辰少爷,酒楼没什么事,你去里屋睡会吧,有事我叫人通知你。”
柏辰倔强地摇摇头,“不,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这……”霜华直挠头,这人是软硬不吃啊?
“少爷,您若是生了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对了,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柏辰的这个要求,让霜华不知所言,只是隐隐觉得可能有事情要发生,而且还是大事。
“那奴婢先去忙了。”
“嗯。”柏辰看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