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平身吧。”
“谢皇上!”
“坐下说!”
云之晗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皇上,她哪敢坐下?要命啊!
“妾身不敢!”
“有何不敢?朕让你坐你就坐,难道你要违抗朕的旨意?”
“妾身谢皇上赐座。”说罢,她便坐在了下面的凳子上。
袁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云之晗,心里十分不爽,凭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坐着,而她们只能跪着?真是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上了。
“赵侍郎,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
“回禀皇上,微臣觉得东岳国人早就逃跑了!”
“胡说!”皇帝震怒,“今日早朝还未下,朕就带着人一同来到谢府,周围大臣无一缺席,难不成是朕托人来谢家通风报信吗?”
“微臣不敢!”赵拓赶紧跪地解释,“臣绝无此意,还请皇上息怒。”
此时最害怕的是赵峰,儿子死不死的没事,但他们赵家不能有事。
“皇上,老臣斗胆说一句。”
“准!”
“既然未查到人,老臣以为还是早些离开较好,谢老夫人还需请太医医治,耽误了病情就不好了。”
“这倒是!”
正当皇上准备下旨离开时,赵拓不甘心,恳求道,“皇上,东岳国人不在此,并不代表他没有留下证据和书信。”
“微臣以为,还需要彻查清楚,以绝后患。”
“赵拓!你闹够了吗?”皇帝斥责道,“若不是念在你赵家有功的份上,朕岂能信你?”
“皇上!”
赵拓还想说,却被赵峰直接打断。这个儿子,真要气死他才肯善罢甘休吗?
就在这时,云之晗起身跪在地上,“皇上,妾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就是!”
每次云氏一说话,他的态度就会有所好转,愿不谢松林这么多年来不愿纳妾,有这样一位贤惠的美人陪伴在左右,人生足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