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来难为奴婢,偶尔会遇到一两个难缠的客人,哄一哄也就没事了。”
霜华说着,便想起来前几日的事情。
“不过,前几日,老夫人身边的梁嬷嬷来过。”
“她过去干嘛?”不用问,肯定去偷摸拿自己的食材或银子了。
“回夫人,梁嬷嬷说近日老夫人身体不好,是您让她去酒楼拿些名贵的食材,给老夫人补补身体。”
云之晗不屑地问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说,必须有夫人的亲函,或是她本人过来。夫人有嘱咐,其他人来要,一律拿银子买。”
“做得不错,然后呢?”
“然后她就不提这茬了,又开始惦记酒楼的银子,说老夫人要为渊少爷筹办大礼,想要从酒楼支取点银子。”
“奴婢当然不答应,说让她找夫人来支取,梁嬷嬷觉得脸上无光,骂骂咧咧地走了,这几日就没再来了。”
“霜华,你做得很好。还是那句话,酒楼是云家的,与谢家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想要私拿,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记住,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扶贫的。就是扶贫,也要看本夫人乐不乐意。”
回想起原书内容,云之晗就气不打一处来,原主母竟然将所有嫁妆都无条件给了谢家,面对老夫人的剥削,竟然无动于衷。
还认为自己是在为夫君尽孝,殊不知,只会让那个老太婆得寸进尺。
升米恩,斗米仇,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但凡原主母长了个脑子,就应该自己留一大部分养老。剩下的给儿子和女儿,让他们感受到被重视、被爱,谢家的结局也不会这么悲惨。
“是,奴婢知道了。”霜华继续说道,“对了,夫人,奴婢今日出来时,看见大夫人了,她问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说来听听。”云之晗猜测一定和酒楼的净利有关。
“回夫人,她问了一些酒楼最近有没有上新品,哪道菜卖得好?哪道菜卖得最差,又问了一些不相干的事,奴婢不知道她是何用意。”
“无妨,如果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照实回答。若是涉及到酒楼的净利情况,你糊弄过去就好。”
“是,夫人。奴婢今日来,还有一事,想请夫人做主。”
“说!”
“奴婢近来查账,发现原来的掌柜,虽然性情温和,但不善于算账,有些账目不清不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