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语儿,把事情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语:“父皇,那日傍晚,儿臣随丫鬟出宫,遇到了几个流氓混子,正当他们准备对儿臣动手时,是谢公子出手相助,才避免了这场祸患。”

“谢柏渊,朕问你,语儿刚才所言,是否属实?”

“圣上英明,长公主方才所言确实如此。”谢柏渊心中对慕容语甚是感激。

“那为何刚才不解释?若是长公主不来,朕怎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

“回皇上,微臣当日喝醉了酒,对长公主确实有不雅举动,赵侍郎所言并无过激之处,微臣不知作何解释。”

“况且,当时微臣也不知道那位姑娘竟是长公主殿下,多有冒犯,还请皇上和长公主治罪。”

“你救了朕的语儿,何罪之有?既无罪,又谈何治罪?”

皇上听后,甚是开心,心中对谢柏渊更是赞叹不已,不愧是谢将军的儿子,颇具君子之风。

听到柏渊这样说,慕容语羞得脸都红了,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以为,谢公子为人正直,心胸坦荡,理应留在父皇身边,作为忠臣的典范。”

“语儿所言极是,说中了朕的心意。事情真相大白,众爱卿还有何谏言?”

底下大臣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皇上,臣以为,谢探花果为正人君子,理应进入翰林院,留在皇上身边进言。”

“嗯,陈爱卿所言,正是朕想说的。”

此话一出,大臣们都沉默了,皇上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异议,那不就等于明着和皇上对着干了吗?

赵拓低头不语,但心中早就愤愤不平了,谢柏渊一旦留在上京,他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以后想要找云盛酒楼的麻烦,也要掂量着点。

更何况,现在半路还杀出来个长公主,两人是何关系还没弄清楚,若是妄动,恐怕要自取其辱。

他抬头看了看汾阳王,这个时候,只有他能开口阻止皇上了。

汾阳王知道他是何用意,但眼下时机不对,他只能探探皇上的口风,看看有无缓和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