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不痛不痒的关心,又想起了他的无能,便没好气地指责道,“你天天闲着做什么?为何不去上学?”
“娘,儿子今日休沐。”柏良弱弱地解释道,他现在只想找个借口赶紧逃跑。
但袁氏非但没消气,反而更加严厉地怒骂道,“没用的玩意儿,还不赶快去书房读书?看看柏渊,再看看你!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是,儿子知道了。”柏良没有多做停留,低着头,快步离开。
虽然他早已习惯母亲这样无辜发脾气的性格,但每次被骂,心中还是很难过。
……
赵拓被谢柏辰打伤后,安分了一些日子。一来,身上有伤,不便行动。二来,他盯上了云之晗,想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
“爷,属下已经查清云盛酒楼的幕后人了,是一个叫云鹤立的人。”
“什么?你说云鹤立?是之前上京有名的商人?”赵拓惊呼道。
“是,怎么?爷认识?”
“他,他不是死了吗?”
“对,是死了,但是现在酒楼由他女儿云之晗在打理,也就是谢将军的遗孀。”
赵拓没搭话,心中暗暗感叹,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她和云之晗还真是天赐的缘分啊,谢松桥那个蠢货没得到的女人,到头来,竟是他赵拓的。
“爷,你怎么了?”
“无事,你继续说。”
近位又将云之晗轰走林大一事告知了他,赵拓满意地点点头。
“爷,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