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语掐了小丫头一下,“臭丫头,谁给你的胆子,敢拿我取笑了?”
“公主,奴婢错了。”
两人闹了一会儿,慕容语的脸红了,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男人的样子。
“长公主。”江护卫回想起来这个人,“您说的是平西侯府的谢柏渊?”
“正是,江护卫可知晓?”
“属下略知一二,他可是今年的探花郎,过几日,就要去皇宫受职了。”
“探花郎?”
嘭!嘭!嘭!
慕容语的心跳越来越快,救自己的男人竟然是探花。
“是啊。”江护卫继续说道,“我听朝中的大臣说,这个谢柏渊只知道读书习字,对女人和游乐之事毫不在意。”
“甚至还有很多大臣猜测,这人不举。”
“胡说!”慕容语大声呵斥道,“这些大臣们是闲的吗?”
一时间,马车里静悄悄,丫头和护卫立刻闭上了嘴。
慕容语越想越气,这些人都没怎么见过谢公子,凭什么对他评头论足?
……
云之晗和谢柏渊回到侯府时,天色已黑。
她让小厮和丫头把柏渊送回房里休息,并再三叮嘱,万万不可把今日之事告诉他人。
果然,翌日一早,她和大少爷去青楼买醉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晗晗,时辰不早了,别睡了。”统子一遍又一遍地呼喊,奈何云之晗根本不予理会。
“我又没什么事做,起来干嘛?”
“晗晗,你是主母,掌管中馈之职,怎么就没事了?”
云之晗沉思了片刻,觉得有道理,这两天要想个办法把主母的权利交出去。
统子看她无动于衷,只能用瓜来刺激她一下。
“晗晗,有瓜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