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山肃然:“公爷在军中一贯严厉,常挂在嘴边上的就是‘平日多练,战时多命’,我能活下来就是靠公爷之严谨。女郎真的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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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
但凡和冯云交过手的农户还有安长沛都在点头。
冯云似乎也很得意。
她的系统这么多项目,只有推手级别最高。
也正是因为级别高,她才常用。
许大山叫来了农户,她才看到周遭的农户年岁比许大山小一些的,大都是身有残疾,和她比试过的年轻一点儿的农户身上也有些根底。
以大乾立国,自家祖父放下兵权到现在的年头来算,差不多身上有残疾的应该都是祖父麾下的兵士,所谓镇国农庄怕不就是祖父的私兵?
虽说都身有残疾,可祖父一声令下,恐怕很快就能成军。
京都郊外,镇国公的私兵,皇帝不怕吗?
裴管事原本就是皇帝的人,在农庄这些年能不知道?
难道说皇帝睁一眼闭一眼?
这边的镇国农庄?那边西山寺的四皇子?
又或者裴管事已经不是皇帝的人了,而是别人的耳目?
嘶——
太乱。
冯云不想了,准备离开农庄,这时候许田媳妇奉上一碗水,冯云尝了,甘甜可口。
“这是咱们镇国农庄的井水,最是甘甜。”许大山道。
“烧开过吗?”冯云问。
许大山残留的手拍着胸脯:“军中人,当守军规。”
镇国公麾下都必须牢记的军规之一:行走所在之地,必喝烧开之水。
只是这个时候送上井水,是啥意思?
还是说“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