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尴尬到令人窒息的演技。

……

楚佳淼竟然还好意思腆着脸，问冯导她表演得是不是非常棒？

冯导不语，只是一味疯狂地改剧本。

然后，把一本还不到原来三分之一厚的女主剧本重新交给了楚佳淼。

楚佳淼的脸瞬间就黑了。

因为就连女二拿到的剧本都比她的厚。

……

事实上，要不是实在不想得罪那些投资方，冯导非当场就让她收拾铺盖滚蛋不可。

再之后，冯导对她这完蛋的演技彻底感到绝望了。

电影刚开拍没多久，冯导的眼里都已经没有光了。就算每一场戏都言传身教，亲自一遍遍给她示范，楚佳淼这个毫无慧根的玩意儿依旧是一块冥顽不灵的顽石，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再之后，冯导也对她彻底丧失了耐心，一反常态地天天在片场发脾气，一个镜头可以NG她好几十遍，直到勉强挑出一个能用的，才冷着脸放她过关。

他这样反反复复，最先受不了的人反而成了楚佳淼。

电影刚开拍的时候，让她干什么她都觉得格外新奇，觉得自己星途璀璨。

可很快她就觉得，冯导怕不是跟她有仇，打算把她的半条小命都折腾没了。

楚佳淼实在想不通，整个剧组那么多演员，冯导为什么偏偏就针对她一个，就盯着她一个人骂。

她真有这么差吗？

明明当初是他主动找上门选她当女主角的不是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变着法地折腾她？

……

楚佳淼这个蠢人灵机一动，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

——冯导肯定是看上了她的花容月貌，对她心有所属，却又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对她下手，所以才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暗暗提点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