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就连世界内里的空间，都不可能承受得住他现在的终焉印记的效果，几乎是进去就踢。

不过好在其余那些主动关机沉睡的本质部分没有什么事，不然的话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这种印记似乎是直接跟着墨菲斯托本身意识的，贝拉甚至都想过让墨菲斯托开机器人进去世界里面转两圈，但是同样不行。

就算是远程操控他自己手搓的机器人，同样都会附带终焉领域的效果，只能说有够恶心。

“现在我能提出的方案也就只有等……等到再过一会儿把黄昏捞回来，试试看这股相近的性质力量能不能削弱终焉印记的效果。”

“不然的话现在找我这个又菜又无力，性质还基本完全搭不上什么边的来搞也太为难我了。”

对于哈姆最近一直挂在嘴边的黄昏，贝拉知道是指谁，指的是三大面相之中的最后一个也是未曾见面的一个——黄昏。

信众相对白昼而言要少很多，不过照样是比晨曦要多得多，象征是夕时黄昏之刻的老人，好像姓这位的有不少苦修士来着。

不过早在先前就好像因为什么意外被抢走了，现在哈姆偷偷摸摸做着什么布置，好像就是为了把这什么失踪的黄昏权柄给捞回来。

“这是黄昏什么？很强吗？强到足够解决墨菲斯托的问题。”

“实际上就算是全盛时期，把我和晨曦捆一块都不一定够墨菲斯托打，重要的是权柄的性质可以应对终焉，当初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哦……”

贝拉眨了眨眼睛，直流电的大脑思考了一番之后直接就开口说：“但你好像自己也没多强啊，话说你们都这么菜的吗？”

“啊！哼……！”

针对诛心一刀，哈姆张大嘴巴当场就想要反驳，但是因为没有反驳的余地，而且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只能憋屈的闭上嘴……我看在这群菜鸡里面自己都算菜的那一个。

“我们的本质本来就不是战斗这方面特化，菜一点也是很正常的，最重要的是权柄的性质，懂吗……”

给自己嘴硬的争取了两句之后，又开口说：“而且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赤成之神，不是赤红之神，可不是靠吃灵魂混上来的，稍微弱一点又怎么样！论本质，我们爆杀那群小丑八条街！”

“对哦……”

不过话说到这份之上，贝拉又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们不吃灵魂，那么是怎么成的神和铸造神国的？据我所知，墨菲斯托的那个翻译空间神国似乎也是一个超大量的灵魂聚合体。”

“这不照样是在用灵魂吗？这个差距又是在哪？”

“……真是有够尖锐的问题，而且好直接啊，这一点方面你不愧是个机器人。为了避免日后会有什么误会，我干脆给你说清楚得了。”

哈姆盘坐在地上，然后又给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补充糖分，然后又开始回想起自己那点残破的记忆还能想起来的事。

“除去最根本的灵魂本质之外，还有另一项，就是信仰了，曾经的我们创办圣光教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