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合院的路上。
“想笑就笑,你们不用憋着!哼...…”
越野车后排的秦老头,他有点尴尬不自然,又没好气出声。
“老师,我在认真开车呢!”在前面开车的陈夕华看了看后视镜说。
她确实憋得有点辛苦,嘴角不停抽了抽,这小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被揍。
而苗惠珠也是,但她没有那么明显,怕老师不好意思,紧紧咬着嘴唇。
他们刚从文化广场离开时,秦老头被常大师考核过完,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后。
常大师就追着秦贤,用拐杖敲打他的小腿,黑着老脸,生气骂:
“秦贤,你个臭小子,六十多岁的人,还闹小孩子脾气,回京了也不见家人。
而年轻时,居然玩起离家出走的戏码,还一走就三十多年,你个混账没良心...…”
“老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别生气,气大伤身!”当时,秦老头很是识时务,扯着笑脸,小声讨饶。
秦老头想的是,常大师都八九十岁的人了,万一被自己气出个好歹,那还得了?
“谁是你老师,不要喊我老师,我可当担不起你的老师!”常丰打了两下,就已经开始气喘。
还好被孙子常亦安扶着,站定下来,也不忘狠狠剜一眼秦贤。
其实在当年,秦贤报考南省大学前,常丰就看出秦贤在书法与国画方面的天赋,也有教了秦贤一段时间。
本来,常丰想着,再考核考核,就收秦贤为徒弟。
谁料,秦贤这臭小子报考到南省大学,还一去就是三十多年。
而且后来,更是被与自己同时期,名声鹊起的老邹那死老头,抢了他的徒弟,常丰是气得不轻。
那时的常丰,总是暗骂秦贤小没良心,还赌气一辈子不收徒弟。
其实也是没有找到,比秦贤更有灵气天赋的,直到两三年前,遇到陈夕华。
谁知,那小姑娘却是秦贤的徒弟,不就也是老邹的徒孙吗?
常丰是有些羡慕老邹的,就算他已经去世。
不过,就算秦贤这小子,没有正式拜自己为师,他也是他老师。
当然,在秦贤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常大师曾经教过他书法与国画,自己也喊常大师为老师。
尊师敬道,一直刻在秦贤教养上。只是没有正式拜师而已,秦贤对常丰一直都很尊敬。
所以,不管是作为长辈,还是老师,常大师想教训他,秦贤都会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