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年您让我找人去接秦教授,没接回来,上面领导也知道的。
还问了我一句,说适当可以关心关心秦教授,但我不敢啊,您肯定不同意的。
但我又怕有些人不够用心,派一些只注重表面功夫的人,去那里任职。
所以才提了一句,首长他们是知道的。
而且我们选拔人才,外放任职,要公正清廉,坚守原则,为百姓做实事。
他们都没有搞特殊化的,没有给您惹事,都是正常任职!”
“那就好!”秦老态度变温和,又有些生气,“如果他真受委屈了,他就回家来啊。家里有我,有他嫂子,还有侄子侄女!”
“是是,但您也知道,那里就是个小县城,山高路远。
如果真有什么事,您也不能马上顾及到,而过后,您不得又担心他。”
梁青心里想,不是您常说的,秦教授年轻时脾气不好,气性又很怪,就担心他与人发生争执吗?
“您要去见他吗?我提前给您安排。”梁青又问。
“不去,他都不来见我,还要我去见他?”秦老脱口而出,有些不高兴说。
“他不方便进来这里见您吧,平时连您夫人和家人,都不方便进来。”
“那他也可以先回秦宅,然后见他嫂子、侄子侄女还有侄孙,那我不就回去,见他了么?”秦老的脸上,难得表现出一些情绪变化。
“好的,那我就先不安排您的行程了。”梁青无奈,这弟弟都回京了,却又不去见,还闹小孩子脾气,之前又天天唠叨惦记。
还说秦教授脾气怪,梁青才发现,自己跟了三十多年的秦老,脾气也怪得很,果然是兄弟。
“梁青啊,你跟我也几十年了吧。”秦老突然有点感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