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饭过后,陈老二拉着陈夕华低声说,“小五,李达顺那小子,今天下午被人狠狠打了一顿,鼻青脸肿。
算那小子跑得快,腿虽没被打断,但也被打伤了,他应该不敢轻易到县里露面。
县里麻将馆的人,放出话来,见他一次打一次。
我朋友说,主要是麻将馆的老板也知道,李达顺那小子没钱。
如他家有钱,那老板不会那么快收拾他,至少也得把他的钱都套完。”
说完这话,陈老二脸色讪讪的。
曾经,他也想过去玩两把麻将,或者纸牌。
他那朋友,之前找过几次他,劝说他,要不要玩玩?
有几次,他看到玩麻将的人,赢的时候,来钱很快,比他开摩托车载客容易太多。
有时,他真有点心痒痒的。
不过,还好陈老二挡住诱惑。
因为小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不时浮现他眼前。
就算一开始,他真有点想法,也马上变得心凉凉。
他朋友后来发现,陈老二不像是嘴上说说的,不想打麻将,是真的很难,拉他进圈子里。
后来,那朋友就不再试图说服他,甚至还把里面一些,不为人知的套路,炫耀或者开玩笑,告知陈老二。
陈老二慢慢也看出点名头,就更加不想去玩。
“嗯,老爹,其他人,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主要是你自己,不要掺和进去。”陈夕华挺满意的,笑着点头回。
“那肯定!”陈老二马上一本正经,拍着胸口保证,眼神得意。
等晚上回房间后,陈夕华被大姐拉着,又讲了一阵悄悄话。
而三姐、四姐与小六都被赶出房间,她们走出门口时,三人齐回头,一脸幽怨:大姐越来越不像,那个疼爱弟弟妹妹,可爱可亲的大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