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大师您认识我老师？”陈夕华微微颔首道，她也不太意外。

其实她心里，也猜到一点，常大师对自己特别关注。从她刚进门开始，也发现常大师在找人。

再后来，他第一个来到自己身边，看她写字的。

“秦小子是不准备回来京市了吗？你要不要拜我为师，跟我学习书法算了。”常丰说这句话时，眼神细不可察，微微观察陈夕华的表情变化。

“常大师，学生如果能拜您为师，真是三生有幸啊。但，这哪能呢？您与邹大师是一辈的，而且我老师知道后，肯定会骂我没大没小的，他可凶了。”陈夕华很诚恳道，后又半开玩笑解释。

“呵呵...他不敢凶你的，你真不想？”常丰发现这小姑娘，确实没想法。

秦小子哪里找来的学生，真有意思。

“常大师，您可别逗学生了，回头老师回京，肯定得臭骂我一顿的。”陈夕华当然听得出，常大师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罢了，也不用拜师，有时间可以到这里来，有兴趣跟我学学书法吧？”常丰换了语气态度。

然后询问看陈夕华，眼神像是说，不会看不上他吧。

“当然，我回头肯定会再来找您学习的，希望不会打扰到您。”陈夕华嘴上爽快答应。

但是她心里苦啊，秦老头一个人就算了，现在加个常大师，真是厚爱的负担。

常丰看着陈夕华的微妙表情，他哈哈哈大笑走开了。

——

不知道是京市的冬天来得快，还是时间本就过得很快，1999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千禧年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