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校里就没人知道秦老头会国画,在邹大师去世后,外人都以为就叶老一人习得邹大师的国画传承。
在二三十年前,那个特殊时期,邹大师与秦老头都被人举报,说他们家里收藏有当时不能看的书,历史名着等。
邹大师就被下放到大西北,几个月后因病去世,而秦老头则下放到上河村,二三十年都留在村里当校长。
其实,后来邹大师与秦老头都知道是谁举报的,而且邹大师也已经写信去与之断绝关系,只是邹大师不久就病逝了。
而秦老头也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再回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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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人怎么还能继续当教授呢?”陈夕华听完心情有点沉重,不解问。
“就是。”陈小六也满脸不忿。他虽然不是很懂,什么特殊时期的,不过也知道那个人的做法很不好。
“怎么不能当呢?当时的环境,谁举报谁,或者谁想举报都是常事。”秦老头其实不是为这个生气,因为在那个环境下,不能说谁对谁错。
他生气,是因为那人作为老师的第一个徒弟,却作出这样的选择,如果是外人举报,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老师因此去世了。
陈夕华这时也想起来了,那次自己说要不要行拜师礼时,秦老头说什么即使拜师了,如果想要欺师灭祖,依然会的。
好吧,秦老头不想回去省城大学的原因找到了,但秦老头是京市人,后来又为什么不回去京市呢?
现在,秦老头都能敞开心扉,说起以前省城大学的事,那他应该也想家了。
“老师,那您后来没想过回京市吗?”陈夕华这么想,也就直接问了。因为她发现秦老头有点别扭,怕他抹不开面子,没人问,是不会主动提起的。
“我就是一个老师,在哪儿不是当老师?为什么一定得回去。”秦老头在这事上,居然守口如瓶了。
他还用手点点陈夕华的头,这个小滑头,还想套他的话。
陈夕华、陈小六双双起身,撇撇嘴,转身,走回书桌旁,开始写字,都是一副没听过瘾,好可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