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老太婆！”

我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老太婆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我猛地抬起身体，如同一颗炮弹般冲向老太婆，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记头锤狠狠地砸向老太婆的头部。

一阵尖锐的蜂鸣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老太婆的脑袋果然还是那么坚硬，这让我有些意外。

老太婆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那根铁棍再次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忍不住喷出一口苦水。

“噗！既然你想打的话，那就来吧！我奉陪到底！”

我怒吼着，松开左手，死死地掐住老太婆的喉咙，同时，我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吼声。

自从我们交手以来，老太婆一直用右手发力，而她的左手则显得十分无力。由于两只手的感觉非常相似，我误以为她的左手也是正常的，但实际上，她的左手是一只假肢。这一点确实是我的疏忽。

尽管如此，我并没有放弃战斗。

我继续死死地掐住老太婆的喉咙，同时忍受着她用铁棍不断抽打我的腹部。

每一下抽打都像是要把我活剥一样，让我痛苦不堪。但我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我就会被老太婆杀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退缩。

我一下又一下地撞向她的面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而我的右手则紧紧掐住她的喉咙，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她会挣脱。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那是她脸上溅出的鲜血混合着我额头上溢出的。

我的身体也开始感到疲惫不堪。

腹部被连续攻击，每一次都让我痛不欲生，但我仍咬紧牙关坚持着。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承受了多少次攻击，只知道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最终，我像一棵被砍倒的树一样直直地倒在了老太婆的身上。

“好臭啊！”

刚一接触，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就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这股恶臭比之前更加强烈，仿佛老太婆的身体已经完全腐烂。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她，想要远离这个散发着恶臭的源头。

但我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翻动着，试图从她身上逃离。

终于，我成功地滚到了一边，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努力恢复体力。

我扭头对上老太婆泛白的眼珠，手指放在她的鼻前，手上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还好，还有气息。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

老太婆虽然看起来很阴森，但好歹也是救过我的人，我并不想杀她。

手指顺着头部往下，我很快就翻到了那张卡片。

嗯，看样子没有坏。

这样想着，我将它收进裙摆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