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丫头。”诸葛忆荪笑着说道。
“况且,柴大哥离了姐姐,我也不放心。”月娇说道。
“这话怎么说?”
“还怎么说?姐姐方才难道没看见?咱们送去的天麻鹧鸪汤,陛下只送到嘴边,轻轻一抿,根本就是怀疑这汤里有毒嘛!陛下这样疑心姐姐,今日答应了姐姐所请,难免以后不生嫌隙,他利用京中的流言中伤姐姐的清誉,就已经让姐姐腹背受敌,若是再想出个别的招数,双蓉姐姐也不再跟前,再没有个得力的自己人在身边护着,我怎么能放心呢?”月娇说道。
诸葛忆荪听着,轻轻抚摸着月娇的手说道,“好丫头,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陛下那边,我自有法子应对,除了利用民心与舆论,陛下也算是黔驴技穷了,宫中的禁军多半都是咱们的人,朝臣也大多听命于我,如今的陛下已经奈何不了我什么,我防着些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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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霖川公主在天牢之中饮下了毒酒,被赐死,虽然生前被废黜了封号爵位,元淮也算是顾念着兄妹的情谊,以郡君之礼将霖川公主安葬在京郊。墓碑之上,不许霖川公主以元氏皇族的名义入殓,只以霖川公主旧时的封号“晋阿”为名,从霖川公主的生母吴氏的姓氏,墓碑上只写着“吴晋阿之墓、乾元十六年暮秋日”的简单字样。
霁川公主与彭城王与霖川公主一母同胞,看他们的姐妹落到这样的下场,心里头也十分不好受,想要去京郊为霖川公主举办一场超度往生的法事也被元淮严词剥了回去,彭城王更是被元淮狠狠训斥了一顿,一怒之下竟然病倒了。
又过了五日,是慕容利昆和三个庶出的儿子要被流配到珠墟城的日子,按理罪人流配,不得相送,可是诸葛忆荪暗中打点好了一切,让彭城王妃与她的两个姐姐前去城东相送,彭城王妃对诸葛忆荪也愈发感激。
转眼便到了梁姑姑的生辰之日,元淮借口身子不适,不曾出席寿宴,只让诸葛忆荪和唐简卉在千秋阁为康姑姑操持,莒王、莒王妃、滕王、滕王妃还有他们的孙辈都入宫向自己的保母梁姑姑庆生,临淄王元津也带着王妃、小世子、两个小女儿入宫拜寿,而彭城王府,只有彭城王妃一人前来,显得甚是形单影只。
诸葛忆荪担心彭城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孤单,便对十三皇子和他的乳娘说道,“攸儿,快去迎一迎你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