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儒生官员们,或是上疏,或是跪在含章殿前请命,请陛下庇佑太子,严惩纵火案幕后主使,一言一词都对准了皇后娘娘。”涅川郡主说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当真是古怪,不过,以皇后娘娘的性子,绝不会是坐以待毙之人,过不了多久定会摆平此事。”许靖祥说道。
“夫君为何会这般了解皇后娘娘?”涅川郡主有些疑惑地问。
许靖祥便将当日他去雪川,被诸葛忆荪款待一事捡了几样要紧的,说给涅川郡主听,“郡主是不曾到过雪川,若是去过,便知道皇后娘娘心中的经纬丘壑,她一个被贬黜到雪川的人,竟能将雪川上下打理得那样好,不是我说嘴,看京城如今的光景,比起雪川的富庶繁荣,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啊,皇后娘娘一向足智多谋,又岂会是坐以待毙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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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此事也不会伤及皇后娘娘,”涅川郡主说道,“可是这宫里的波谲云诡,也不是雪川可以相较的,夫君你不知道……”
涅川郡主刚要说起当日的齐王被诛灭之事,许靖祥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匣子,“别说这个,看,这是什么?”
涅川郡主打开一看,膏霜如玉胜雪,还有一股馥郁的花香,“这香味倒是好闻得很,”
“这个是我行至曲沃,从一个月孙胡商的手中买来的,听说是用仙蕊花的花油和驼脂调和而成,名叫驼脂仙蕊霜,天气一天天的冷了,秋冬季里抹面是最好的,才给夫人买了这一小盒,还有一盒,是想让夫人改日入宫,送给皇后娘娘的。”
“夫君最会做生意的,既然是好东西,怎么不多买上些,拿到京城来货卖呢?”涅川郡主打趣着说道。
“夫人不知道,只这两小盒,就花了我身上所有的银钱,哪里还能多买?还好曲沃与京城相距不远,否则,连回京的银子都不够,哪里还有多的?”许靖祥说道。
月娇也从说了宫里宫外的流言,在坤仪宫中替她的姐姐鸣不平说道,“当真是气死我了,姐姐不知道,他们怎么能这样编排姐姐?说的姐姐这样不堪,姐姐对太子是何等推心置腹,不曾想这些人有眼无珠、有头无脑,居然说东宫的那把火是姐姐指使人做的,当真是气死我了。我看啊,是宫里和京城的人这日子又过得舒坦了,忘了当初踩在尉迟氏的刀尖上过日子的时候了!”
“瞧把你气的,我让你去巡查此事,你倒好,一丁点线索没有查着,倒是网罗了这许多闲话回来,是看我这些日子闲气没有生够,想要再讲那些糊涂话在我心里过一遍,好活活气死我吧!”诸葛忆荪也心中憋着一口气说道。
“谁说我没有查到线索,姐姐也太小看我了,”月娇说道。
“这么说,是有线索了?”诸葛忆荪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