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纸笔来,”诸葛忆荪吩咐甘绥道。
不一会儿,甘绥让人取了纸笔、抬了桌椅进来。
“搬到校书郎唐宗函唐大人的面前,”诸葛忆荪吩咐道。
“皇后这是做什么?”元淮不解地问道。
“陛下稍待便知,”诸葛忆荪又对唐宗函说道,“请唐大人将扬雄的《法言·吾子》一篇写在纸上吧。”
唐宗函拿起笔来,过了好久都不曾动笔,只是恍惚间看了一旁的秘书监与尉迟贞一眼,就听到元淮问道,
“唐宗函,你为何不动笔?”元淮问道。
“微臣……微臣……”唐宗函说道,“日隔经年,微臣对此篇文章实在有些淡忘,请陛下恕罪!”
“日隔经年?”诸葛忆荪反问道,“这篇策问不是三个月前才撰写而成的吗?为何在策问之上,大人引用《吾子》一篇中的话熟练自如,今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成?”
“微臣……微臣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这记性就大不如从前了,请陛下、娘娘恕罪!” 唐宗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