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文笏应着。
“再有,”唐简卉又在文笏耳边瞧瞧说道,“去告诉行刑之人,后五十下不必动真力气,莫要将芒角打死了。”
“是。”文笏应着,带着邓选侍往鸣鸾阁去了。
“鬼鬼祟祟的,和文笏说什么呢?”元淮关切地问道。
“嗐,臣妾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嘱咐文笏,陛下赏的几尾银鲤鱼,且再养几日,勤换些水,莫要让那银鲤鱼死了才是。”唐简卉说道。
“偏你嘴馋。”元淮听着,方才唐简卉与文笏的耳语中确实有个死字,听唐简卉这般说,这才安心。
“等邓选侍好了,臣妾还要跟她讨教,如何做一碗鲜香醇厚的芡实银鱼羹呢,若是臣妾做好了,陛下也来尝一碗可好?”唐简卉坐在元淮的一侧娇俏地说道。
“正好,朕正要尝一尝,爱妃魂牵梦萦的芡实鱼羹,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呢。”元淮也满脸怜惜地说道。
裴皇后一看,自己堂堂皇后、元淮名正言顺的正室妻子,在唐简卉跟前,竟然浑然像个外人似的,自己也觉着无趣,于是悻悻地说道,“臣妾告退。”
元淮也只是不用心地一瞥,冷冷地应着一声,又扭脸看着唐简卉如花般的笑靥,眼神中更是遮不住地宠爱与柔情。
到了第二日,唐简卉带着人,亲自到西小院来探望邓选侍。
邓选侍一看,想起身迎接,可是实在痛得难受, 怎么挣扎也起不了身,